湖北有經(jīng)驗的濕地松大袋苗,什么才是杉木良種苗呢。
圖①:江西都昌多寶沙山。 傅建斌攝 圖②:高少平(左)和黃曦勇(右)在勞動。 朱彼得攝江西都昌縣城往西半個小時車程,有鄉(xiāng)名曰“多寶”。多寶鄉(xiāng)是鄱陽湖的寵兒,浩渺的煙波緊緊環(huán)抱著這片熱土,境內(nèi)聚集著十余萬只候鳥。鳥群起飛時,與湖光山色相映,畫面壯美。
如火的月。“都昌縣多寶水土保持服務所”門前,聳立著一棵高大的刺槐。高少平說,前幾年水保站在機構(gòu)改革中改為現(xiàn)名。他喜歡靜靜地在刺槐樹下發(fā)發(fā)呆,周蓊蓊郁郁的綠撲面而來。院子里也充盈著綠,香樟、桑樹、刺槐頂著綠冠,桃樹、橘樹、柿樹掛著果子,一切安靜祥和。會議室里,墻壁上掛著一塊牌子,上面寫著“全省水土保持站評比等站”,大伙兒都珍視這份榮譽。高少平坦言,九江一所農(nóng)校邀請過他任教,還有私營企業(yè)開出高薪顧茅廬,但自己終究沒有離開多寶。通過多年的努力,高少平被評為水土保持高級工程師,并成為江西省水土保持方案編制專家?guī)鞂<抑?。黃曦勇說,自己的工資入不了在生意場上闖蕩的妻子的“法眼”。但妻子啥也沒說,買回一輛汽車,把車鑰匙塞到丈夫的手中,說道:“回你的多寶吧,我懂?!?/p>
說話間,李愛民端來一盤鮮紅的西瓜,招呼我品嘗。他說:“這是我們自己種的,甜著呢。”瓜,的確甜。我的目光,從每個人的臉上緩緩掃過:趙柏九,1964年生;高少平、李愛民,1965年生;年輕的是黃曦勇,1968年生。他們,幾乎都在這兒堅守了十年以上。蟬鳴不絕于耳,窗戶透著綠。高少平說:“我們都很平凡,也很簡單,沒有什么驚天動地的故事。說句掏心窩的話,這一輩子交給了多寶的沙山,我很滿足?!崩類勖駝t說出了自己的憂慮:“從1995年以后,這里再沒有年輕職工過來。我們快退休了,真心舍不得這塊土地?!焙诤谑菔莸内w柏九忽然嘟囔了一句,大伙兒笑了,因為他說的是多寶方言。黃曦勇解釋道:“老趙說,對這兒是真愛,真有感情。”
我沉默了。會議室里,忽然一片寂靜。臨告別前,我們站在了那片試驗地前。夕陽的余暉在陳舊的兩層小樓上緩緩滑過。山風吹來,綠浪翻涌。我想,風也是綠色的。“我一直有個夢想,在多寶建立青少年生態(tài)教育基地,讓孩子們了解鄱陽湖,好好愛護我們的鄱陽湖?!蹦曋鵁o邊的綠野,高少平眼含深情。
圖①:江西都昌多寶沙山。 傅建斌攝 圖②:高少平(左)和黃曦勇(右)在勞動。 朱彼得攝江西都昌縣城往西半個小時車程,有鄉(xiāng)名曰“多寶”。多寶鄉(xiāng)是鄱陽湖的寵兒,浩渺的煙波緊緊環(huán)抱著這片熱土,境內(nèi)聚集著十余萬只候鳥。鳥群起飛時,與湖光山色相映,畫面壯美。汽車像風浪中的船只,顛簸于坑坑洼洼的山路上。開車的司機叫黃曦勇,是多寶鄉(xiāng)水土保持服務所負責人。他雙目緊盯前方,身體不斷隨車身被彈起。